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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知青的感悟——我们的知青情怀


老知青的感悟
 ——我们的知青情怀

作者:程一帆

大半个世纪前,风华正茂的我们,响应国家屯垦戍边的号召,告别了父母,告别了家乡,义无反顾地登上了奔赴椰林海岛的客轮。不管是建华轮还是红卫轮,呜着汽笛,载着我们这些没有知识的知识青年,带着青春的激情与热血,带着对前途的无知、懵懂与憧憬,抵达了海南岛,踏上了遥远而陌生的椰林深处,开始了人生的新起点。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,我们苦过,乐过,哭过,笑过,青春和追求,岁月和生命,希望和憧憬伴随着我们成长。在哪片崇山峻岭的热带丛林,我们用稚润的肩膀挑起艰辛生活的重担,开始了崭新的人生旅程。难忘的知青岁月,让我们这一代人饱尝了酸甜苦辣,给我们留下了最深刻、最难忘的回忆。

韶华易逝,记忆难泯。五指山中的沐雨栉风,万泉河畔的苦闷傍徨,荒山野岭的激情燃烧,茅草屋里的酸甜苦辣,汇成了天涯海角一支难忘的歌。挥大刀,砍荒凉,举银锄,栽新绿……坎坷的人生和曲折的道路,磨练了我们的意志,也练就了我们坚强不屈的性格,成了我们回城以后工作和生活取之不尽的宝贵财富。

漫长岁月的洗礼,昔日豆冠年华的少男少女,如今已是饱经风霜,年愈花甲的爷爷奶奶。时光流逝,我们青春年华已不再。然而,知青情结仍然是我们这代人青春岁月的未了情。在过去,我们有收获也有遗憾,有温馨也有苦涩,有欢乐也有泪水。诚然,今天收获的是释然,是开怀,这正是经历沧桑岁月的淡泊情怀。一个特别的时代,给了我们这代人一段特别的经历,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,留下了深厚的知青情结。光阴荏苒,斗转星移,进入古稀之年的我们,已成为赋闲的一代,如今真挚的聚在一起,有着叙不完的情、说不完的话,更加怀念往昔青春的时光,这种情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深厚,这就是真正知青的内涵。


历史造就了知青,知青也造就了历史。我们这一代人,不乏经过奋斗取得成就的姣姣者,也不乏因生活坎坷而饱经风霜的,我们吃过苦,有承受能力,懂得怎样在逆境中求生存,讲求实际又不失矢志追求,我们都有着相同的经历,相同的情感,有着一段难忘的岁月,就是知青岁月,一种永远的情结,就是知青情结。

大半个世纪过去了,“知青”这一称呼,已超出了当初的界定,成为有过上山下乡经历同一代人的专称。作为知青这个特殊群体的一员,我们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改变。时光流逝,隔不断当年知青的情怀;岁月沧桑,抹不掉心头的记忆。正是知青这段丰富的经历,才使我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风气中永葆心中那片净土。“知青”这个特殊的名词,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符号。对于当今年轻人来说,仅仅是一段朦胧的历史。然而,对于我们来说,它所代表的,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。几十年的岁月,我们已学会了用知青的视角,知青的情感来诠释:知青,是与共和国一起成长的一代人,是上千万人用青春和热血浇铸的时代的里程碑。

从心之年要养心

我们这些与共和国同龄的一代人,而今即将步入了古稀之年。孔子在《论语》中说过,“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。”为此,人生七十又称之为“从心之年”。当然,孔子所说的“从心所欲”,并不是恣心所欲,或者是惟所欲为,而是说,做事情之前都会在内心事先思考。

既然从心之年的我们,做什么事情之前,都会在内心事先思考,那么,考虑最多的,当然是到了这把年纪,该如何养生的问题。养生没有统一的妙方,不过,活动活动身子骨可以,不能动辄就来一个“生命在于运动”,过分地奔跑,跳跃,或者爬山等等剧烈的运动。只强调动的一面,而忽视了静的一面,是不妥的。从心之年要静养,并不是成天窝在床上或者宅在家里,也不是一个人躲在僻静的场所休闲度日,或者效法古人隐居山林。我们所说的静养,不是指养身,养身是皮囊之功,不是心灵的修炼;是指养心,心灵是生命价值之所在,身体的显要,在于有一颗高贵的心,通过修心养性,使心灵达到宁静、平和、淡定的境界。到了我们这般年纪,只要始终做到心平气和,自在自得,情绪始终保持稳定,生理上也就会处于平衡和稳定,就能无虑得失,宠辱皆忘,就吃得下饭,睡得着觉,这对身体的健康的确大有好处。如果只注重于锻炼,注重于运动,没有注重休闲,缓解压力,放松身心,导致茶饭不思,坐卧不宁,肯定会影响身体健康。


养生重在养心,养心贵在静心。人是一切生物中构造最完美的灵体,健康的身体是人与生俱来的;人体的调节是靠本身所具有的调节功能来完成的。万病心中生,万境心中起。心乱了,人体的调节功能便紊乱了。心平气和,人体阴阳才能调和平衡,才能与天地相通,才能达到袪病保健的目的。平常心态,养生怡然。


养心之要在于心静。内心的平静是心灵深处的恬然、安谧、舒适和自在。我们这些人,已经跳出了万丈红尘的扰攘,荣辱升降已成过眼烟云,即使不能有“淡泊以明志,宁静以致远”的高雅境界,至少遇到一些不顺心事,也能够达观对之,自我化解。只要心无烦恼,形无劳倦,就能养神生慧,身心康泰,活得潇洒。

安然地活在当下

步入老年的我们,如何安然的活在当下,是每个人都要考虑的问题。在变老的道路上,有人活得疲惫,活得累赘;有人活得轻松,活得洒脱。对于我们来说,在这个时候更应该懂得,爱自己,才能更爱别人。让自己快快乐乐地活着,享受每一刻的时光,才能让自己充满爱的光辉,这是我们每一位新老人应有的认知。

到了我们这把年纪,要安然地活在当下,就是要懂得享受生活。谈到享受,以前未免会狭隘地理解为吃喝玩乐,花天酒地;随着年纪增长,阅历增多,现在才明白,过去这样的理解未免太偏差了。人来到世界上,美好的生命只有一次,值得享受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,吃喝玩乐,花天酒地只仅仅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。享受生活,不同年龄阶段的人有不同的理解。年轻时,总认为,享受是雄鹰展翅蓝天的喜悦,是河流奔向大海的勇气;成熟了,总认为,享受是蝴蝶脱壳后的骄傲,是仙人掌孤独迎战沙漠的坚强;步入了人生第四阶段的黄金时代,这才懂得,享受是树叶尽情接受阳光的沐浴,是山野中听潺潺溪流那大自然的交响曲。到了我们这把年纪,要安然地活在当下,除了金钱、时间与健康的三大条件,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,就是心态。到了这个年龄阶段的人,有的人怀念着过去的权位,没权了还想揽权;有的人习惯了忙碌,退休了还想返聘;有的人子女都长大了,又在忧虑子孙的未来,不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。总之,就是心态放不开。


要安然活在当下,还要学会与人为善。到了我们这般年纪,拥有和善心态很重要,遇事多往好处想,遇到一些麻烦事,淡定一些,宽谅一些,容忍一些,就会使我们的心宽厚一些,和善一些,融暖一些。只要心中拥有了和善与淡定,就会觉得,今天比昨天美好,今天比昨天有收获,生活就会变得从容,变得充实了。以前,我们常说,等我老了,就要去环游世界;等我退休,就要去做想做的事情,等等。可如今,退休了,儿女也成家立业了,然而,却听到不少人总是在说,等孙子长大了,我就可以……我们总以为,自己还有充裕的时间与充沛的精力。其实,如果不好好的珍惜眼下的时光,或许就会出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结局。欣赏过日落的人都会记得,无论是站在群山之巅或是大洋之畔,无论是站在沙漠之中或是草原之上,每一次看到的日落,都充满了奇妙的色彩,从热烈的红,到炫目的金,到平和的橙,再到低沉的灰……最后,在天际泛出一片静谧的紫,直到慢慢步入黑暗。 光辉灿烂的日落美得无与伦比,就如同绚烂绮丽的人生。


人生,是一个永恒的话题,也是一个说不尽的话题。千人千面,意义自然千差万别。亘古不变的,就是实现人生的价值,享受美好的人生,这是大家共同的追求。不想好好享受生活的人生,是与人的本性相违背的。有许多人,当走到生命尽头往回看时,才恍然大悟,人这一辈子,太短了,还来不及享受,便了结了。

平静地面对生活
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间,我们已经从懵懂无知的少年,变成了饱经风霜的老人。岁月的苍桑,可以将意气风发的脸庞刻下了皱纹,可以将满头的青丝染成了白发,却无法为灵魂刻上一丝痕迹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们的心也渐渐变得清彻淡然,少了很多的忧烦,多了好多的安逸,有了清闲时光,可以静下心安享生活。

在人生的旅途上,领略风景时,就会发现,有人用心欣赏风景,有人努力让自己成为风景,也有人在用心欣赏风景的同时早就成为了一道风景。 成为风景的人,有的是“青莲一绿翠荷塘,清浊分明见晚霜”;有的是“滿江春水东逝去,苍松迎风度夕阳”。即便没有成为风景,只要努力了,也有可欣赏之处。年轻时浪迹天涯,那种青涩,那种幼稚,那种鲁莽,那种傲然,人老了,当一切都趋于平静,回头一看,才知道,只是人生成长中的一个过程。于是,一种谦和的心态油然而生。既往的锲而不舍,既往的百折不挠 ,既往的酸甜苦辣,愧叹中令人唏嘘不已的同时,这才感悟到,一切都是记忆的会萃,都是财富的积累。


人的一生中,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坎坷和磨难,失去的,不必难过;得到的,也不必欢喜。很多事情,都是在人们无法预料中发生。活着,静静的品味,泰然自若地安享。人生的美好,就在于平静的面对。烦也好,恼也好,得也好,失也好,看得开,放得下,那颗安详的心,才能象平静的湖水,不再会惊起任何波澜。历经了风雨飘摇的磨砺之后,终于磨掉了身上的躁气和戾气。当一切都归于平静时,这才感悟到,人生的美好,就在于平静的面对人生。生活的真谛,往往就在于平淡之间。平淡的生活,不是淡而无味,浑浑沌沌,是过滤了喧嚣纷扰后的宁静,是心静如水的淡然,是如雨后晴空一样的清净,是一份属于自已的天地。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,享受了跌宕起伏的人生过程,步入了桑榆之景,积淀了丰富的人生经验,有了宽容的情怀,有了自信的从容,有了自省的豁达,这才感悟到,人的一生,不管是超群拔俗还是庸庸碌碌,终究都会归于平淡。当曾经的轰轰烈烈都成为既往时,自性的清明、恬淡和睿智,才是一个真正的自己。


人生苦短,经历沧桑,历史的尘埃淹没了多少前尘往事,时光的隧道让多少繁华成空。年轻的时候不懂得,中年的时候舍不得,当一切光环都消失的时候,无论多么美好的体验都会成为过去,剩下的就是生活的本色状态。到了暮年,这才知道,平平淡淡才是真。生活需要真实的平淡,平淡的生活很简单,也很幸福。平静的面对生活,自然向往天边那一抹淡淡的微蓝,羡慕云的飘逸灵动,让淡淡的心绪随着淡淡的风飘散;平静的面对生活,自然喜爱淡淡的花香,喜欢淡淡的感觉,那种淡雅素洁,清丽脱俗中透出的一缕馨香,才是让人欲怜还惜的内涵;就是想平平淡淡的做人,不企望流芳溢彩,不奢望艳冶夺人,给生活以坦然。

用心去感受快乐

我们这些人,历经了千辛万苦,熬过了大半辈子,孩子都长大了,自己也卸下了工作负荷,不再用为生活奔波。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都想拥有一个好的心情,追求幸福晚年的生活方法。希望把时光的礼物演绎成绚丽的风景,在来去匆匆的脚步里体会一份心灵的愉悦舒畅,在时光的杯盏里演绎自己充盈而快乐的人生。


生活是多姿多彩的,感受也在所不同。相同的人,相同的事,相同的空间,在不同的心理状态下,就会让人产生不同的感觉。心情好的时候,天是湛蓝的,花是馨香的,草是绿茵的;心情不好的时候,天是灰淡的,花是枯萎的,草也发黄了。开心与烦恼,两种不同的心态,看到的同一事物,就会是两种不同的状态。


每个人都在寻找快乐的真谛,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快乐的理由。我们不是缺少快乐,而是缺少寻找快乐的心。其实,快乐不需要理由,它隐藏在世间每个角落,等着人们去发现。快乐是与生俱来的,既简单又复杂,无法用言语表达。只要减少自己的欲念,让生命归于简单,让快乐成为一种心情,快乐就并不是很难找。


快乐不快乐,幸福不幸福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。用心感受快乐,就是要学会平和待人,与人为善,与人为友,以宽容之心度他人之过。要学会与人分享烦恼,分享快乐。烦恼越分享越少,快乐越分享越多。心态平和些,心情也就舒坦了,生活中就会多一些阳光,少一些阴影,内心也就少了一些不必要的困扰。只要拥有一颗快乐的心,就会感悟到,不是所有的月圆都美,月缺也是另一种极致的美,断臂的维纳斯,同样诠释着一种残缺的美,而且人间处处是风景;生活也会因有了愉悦的心情而变得美丽,变得温馨,快乐就会永远写在自己的眉宇间,微笑也会像春风拂面般妩自己的脸庞,幸福的涟漪也就荡入了自己的心扉。

只要开心了,不管生活是甜是苦还是酸,自然都会努力用淡然的心态,去寻找快乐的因素。寻觅到了,就如沐春风般和煦,如浴阳光般温暖,如醉鲜花般芳香。到了那时候,就会把生活当作是一首歌,用心歌唱;就会把生活当作是一幅画,用心描绘得姹紫嫣红;就会把生活当作是一首诗,在心中竖起了一座丰碑。

魂牵五指山 梦萦万泉河作者:程一帆

我们这一代人,当年从踏上海南岛的那一天起,就听说了五指山和万泉河。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自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陆续离开海南岛回城之后,半个世纪的光景过去了,而今,一想起海南岛,耳边就一定会回荡起《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》的旋律。当年海南岛知青生活的风和雨、悲与壮、泪和血、思与情,是一段不可复制的人生经历,承载了一段历史,酝酿了一种生命,改变了我们的人生道路,铸成了我们的人生格局,代表的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,永远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时代符号。在那里,我们苦过,乐过,哭过,笑过,我们有收获也有遗憾,有温馨也有苦涩,有欢乐也有泪水;我们克服了环境不适,条件恶时劣的种种困难,把人生最美好、最壮丽的青春献给了这片热土,用自己的青春年华醮写了历史的一页。如今,毎当我们又看到五指山那雄伟的身姿和万泉河俏丽的倩影,禁不住的眼泪总是夺眶而出。那一山一水,重又激起了我们的回忆;那花草树木,而今又历历在目;那大道小路,曾经记载了我们一段曲折而又丰富的生活历史;这一寸寸土地,是我们永远眷恋的地方。

“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,双手接过红军的钢枪,海南岛上保卫祖国......”这是词曲作者郑南、刘长安和演唱者李双江共同为海南打造的一张早期名片。其实,他们三人在创作、演绎这首《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》的时候,甚至以后很多年的时间里,都没有一个到过海南,也没有一个见识过五指山和万泉河。另一首以海南为主题,由沈小岑演唱的《请到天涯海角来》的歌曲,它的词作者也是郑南。创作这首歌时,郑南已经到过海南,对这个四季花开的地方有了深切的认知,于是,歌词写得十分感性和生动:请到天涯海角来,这里四季春常在……三月来了花正红,五月来了花正开,八月来了花正香,十月来了花不败……李双江虽然早在1973年就完美地演唱了《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》,但在这支歌传唱了差不多十年以后,他才有机会来到海南,有机会来到五指山。仰望着这座反复歌颂的巍峨之山,他感慨比想像中还要壮丽。及后,在拍摄《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》的MTV时,他终于在五指山下,在万泉河边留下了歌声和身影。

五指山的雄伟壮观景象,古往今来,曾吸引不少骚人墨客为它写过许多壮丽的篇章。明朝海南政治家、文学家丘浚少时曾作《五指参天》,把五指山所特有的美丽、高峻、神奇与飘逸的风采,淋漓尽致地描绘出来,留下了“五峰如指翠相连,撑起炎荒半壁天。夜盥银河摘星斗,朝探碧落弄云烟”的瑰丽诗句。


五指山高峻神奇,景色秀丽,有“海南屋脊”之称。它以五峰相连,山势排列由西南向东北一峰巅分立的奇特风光闻名于世。一指和二指遥遥相望,二指是最高峰,海拔高度为1867米,比泰山还高343米。东边的三、四、五指相连,起伏不象一、二指之间那么峻峭。登上五指山俯瞰南海,可见碧波万顷,水天相连。如果在山顶观日出,更是气势磅礴,景象万千。不过,还没有开发的五指山路径险峻,能登上五指山峰的人不多。从山下的水满村起,一路上到处是悬崖峭壁,重重险境,使得许多有心登上五指山的游人望而却步,打消了这个念头,大多数只是在海榆中线通什至琼中的一段公路上,以远远地眺望一眼五指山为满足。


迈入花甲之年的我们,数十载的岁月,去过的地方多了,看山都是山,看水都是水,然而,当我们重又来到五指山麓,重又来到万泉河畔的时候,就会发现,这里的景色,就是这么的不一样。

五指山是中国最南端最高的一座山,也是中国唯一一座位于热带雨林区的玄武岩质山脉,是海南岛的象征。峰峦起伏成锯齿状,形似五指。海南情结,不是每一个跨过海峡的人都有的。眷恋五指山的一山一石,一草一木,是缘于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艰辛而又美好的生活过。远眺五指山,只见林木苍翠,白云缭绕,绿山盘旋而上峰巅。近看五指山,五个指头由西南向东北,那座郁郁葱葱的山峰,便是五指山第一峰,峥嵘壁立,顶峰倾斜指着天际。五指山的最高峰为二指,在一峰二峰之间,山势非常险要,攀登艰难,有一座由天然巨石架成的天桥。二峰之后是三峰,原是五指山的最高峰,后被雷劈去一截。接着四峰、五峰,这五个峰虽然峰巅分立,但却山体相连,层层叠叠,逶迤不尽。海南主要的江河皆发源此地,山光水色交相辉映,构成奇特瑰丽的风光。

当年,我们这些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和英姿飒爽的小姑娘,屯垦海南时,有不少都生活在五指山区腹地莽莽苍苍的丛林中,然而,那个时候,很少会有人去琢磨五指山长得是什么模样的,能够有机会攀爬上五指山峰巅的,可以说是少之又少。然而,在五指山的怀抱里,在哪崇山峻岭的热带丛林中,我们以天作帐、以地为床,风餐露宿,挥锄头,舞大刀,砍大树、烧大巴、挖大穴,用稚润的肩膀挑起艰辛生活的重担,用青春和热血写下了坚持与赤诚。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正是经历这一段沧桑岁月,收获的,是释然、开怀和淡泊情怀;心存的,是一段永恒的记忆;留下的,是一缕无限的情思。


五指山的路依山而建,在山间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, 在山路上行车,真是移步换景,处处景色都不一样。在那里,绿是路的主题,红是路的点缀。树漫山遍野地长着,绿在天地间作着无限的扩张,山花还是顽强地为自己争取了一席之地,沿途山坡上、公路边,三角梅一簇簇地迎着风绽放,看得人如痴如醉。

五指山热带雨林还是一个蕴藏着无数百年不朽良树的绿色宝库。走进其间,只见落叶层层叠叠铺满地面,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独特的树脂香味,薄雾像一条透明的纱巾,环绕着深深绿谷之间,所有的植被都清亮透彻,犹如天然的氧吧。山泉流水在密林中幽幽静静地流淌着。参天的古树藤萝密布,干直挺立,直指苍穹。


在水满河热带雨林风景区,顺着观光栈道逆溪而上约3公里就到了观山平台,这里是观赏五指山的最佳地点。站在观山平台上,远眺五指山,只见白云缭绕,五峰如撑天五指在云雾飘渺间若隐若现。距离观赏平台最近的那座郁郁葱葱的山峰,便是五指山第一峰,其他4座山头依次排开,峥嵘壁立,均倾斜地指着天际。 

五指山虽然也是玄武岩山体,山路却很难走,完全是野山上前人踩出来的野道,十分湿滑,没有到过热带雨林的人,很难有这样的感受。整个爬山的过程,始终处于丛林之中,犹如在一个长长的狭窄的黑洞里摸索。碰上没有前人踩出路来的,还要拿大刀砍芭,这就是爬五指山的特别所在。行走在五指山的深山老林里,到处古树参天,藤蔓密布,可以看到名目繁多的植物,有母子相连的母生树,有像木屏风一般的板根,有根石相抱,有根根相连的树瀑,奇花异草随处可见。原始森林中的山泉水汇聚而成为的水满河清冽透澈,漫步其间,听溪水叮咚,看凤蝶飞舞,让人回归到梦里那个绿色的原始时代。


登山的路,前半段坡缓而漫长,林密叉道多。后半截都是手脚并用,该慢慢向上爬着走。特别是在多处悬崖坡坎处,那可真是要脚登岩石,手抓树根,攀援而上。当登上大约三分之二的地方,只要大声一喊,林子里的雾气就会向上升腾,越聚越浓,并且会下起了雨,只有加快脚步穿过这爿雾林,才不被大雨淋湿。

在五指山上,根抱石、树抱石的奇异景观几乎随处可见。有的是一块巨石差异分化形成数石重叠,石顶附生着一棵硕大的榕树,榕树发达的气生根与巨石巧妙结合所形成的绝世景观;有的是几棵高大的榕树附生在一块巨石上,根部相互串连,一面看上去犹如根瀑,一面看上去成了树抱石,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。母生连体是五指山上的一大奇观,令人见了无不啧啧称奇。中间的大树是母,周围的小树是大树的亲生。母生树又名红花天料木,树干高大通直,密密麻麻的小叶片使树冠如盖,树皮灰褐色,木材红褐色,结构细密,纹理清晰,坚硬而具韧性,切面光滑,干燥时不翘不裂,是海南热带山地雨林和热带沟谷雨林树种。抬头看一下,树上那一束束如鸟巢的植物,倒是很像一个吊在空中的花篮,这是蕨类或兰花那些附生植物巧妙地繁殖在死亡的大树上,形成独特的“空中花园”;再看看,眼下这棵树的根,如同一块厚厚的木板横立在地上一般,这是热带雨林中常见的高板根;还有,右边那棵被藤蔓缠绕着的老树几乎已经死亡,而藤蔓却枝繁叶茂,这种现象是人们常说的“植物绞杀”。除了根抱石、树抱石、母生连体、空中花园、高板根、植物绞杀现象之外,还有藤本攀附和老茎生花,这就是热带雨林中的诸多奇观。


在五指山上,除了巨大的板根之外,还有很多鸟巢蕨、圣蕨、兰花等附生在雨林高大的乔木上。它们悬挂在半空中,被人们形象地称为“空中花园”。这些“空中花园”沿着沟谷分布的热带雨林生长,有的长在树枝上、有的长在树杆上、还有的生长在树木的气根上,垂吊在半空中,一棵紧挨着一棵生长,非常漂亮。

在五指山上,偶尔可以听到一种粗犷的鸣声,鸣声短促而响亮,且越叫越响亮,这就是雄灰孔雀雉的啼叫。灰孔雀雉是一种翅膀和尾羽端部长有像孔雀一样绚丽的的孔雀斑,全身羽毛却呈黑褐色,与孔雀大相径庭的野雉。它们经常出现在稀疏灌丛草地和竹林中,由于生性机警而胆怯,人们只能听其声而难见其影。灰孔雀雉与孔雀不同,一般以动物性食物为主食。活动时悄然无声,当发现异常情况时常伫立不动,发现有危险时立刻惊叫着奔逃,钻入茂密的灌丛或草丛,一般不起飞。当危险临近或紧迫时,才振翅奋翮逃离。一般飞不多远,通常飞几十米即降落,落地后继续奔跑逃避。一般很少飞到树上,但夜间却在树上栖息。笔尾树鼠个体比家鼠稍大,是栖息于五指山山地密林环境的原始树栖野鼠,在林间的树上过树栖或半树栖的生活,把巢筑在树洞中,洞巢十分简陋,并且时常下地觅食。它们与家鼠相区别的是,尾巴很长,尾端的长毛好似毛笔,口须甚长,喉、胸、腹部毛全白色。据悉,迄今很少发现,显然是数量十分稀少的鼠种。

五指山雨林中的昆虫也是五花八门,令人眼花缭乱。一种善变的蜻蜓,翅膀前端是透明的,飞行动作缓慢很像蝴蝶;一种仅有绿豆大小的龟甲虫,可以打开透明的翅鞘慢慢飞行;一种双叉犀金龟,头上和背上长着雄壮的鹿角状犄角,好一副威风凛然的感概;一种象甲还经常和蚂蚁相安无事在一起采食树汁.......在五指山地区,蝴蝶是最常见的动物,具有体大、艳丽、怪异等特点。其中凤蝶、蛱蝶、粉蝶等7种还是稀有珍贵的品种,而最美丽的凤蝶科蝶种达48种,占全国总数的51%,因而蝴蝶是五指山雨林景色的一大点缀。被誉为“中国国蝶”的金斑喙凤蝶,是世界性的珍稀物种,它们就生活在海南五指山中部高海拔区域。

    

近看五指山,只见五个指头由西南向东北,先疏而后密地排列。跟前那座郁郁葱葱的山峰,便是五指山第一峰,海拔1300多米,峥嵘壁立,那顶峰倾斜指着天际。在五指山区公所的所在地朝山上看,整座山峰好像一座硕大的金字塔,那山巅则像喙食尖削的鸟嘴,但是登上去后,却是一大块近10多平方米面积的岩石。爬上了五指山山顶,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阳光和开阔的视野。整个五指山,五峰尽收眼底,山上苍松翠柏,怪石嶙峋,让人似乎找到了登上了黃山的那种感觉,也体会到会当凌绝顶、一览众山小的诗意。放眼瞭望,波涛般翻滚的祥云在山间萦绕,看不到山底,仿佛登上天庭,在云间漫步,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豪迈。

站在五指山山顶上,周围整个五指山峰尽收眼底。山上苍松翠柏,怪石嶙峋,让人似乎找到了登上了黃山的那种感觉。放眼瞭望,波涛般翻滚的祥云在山间萦绕,看不到山底,仿佛登上天庭。在云间漫步,如临仙境,并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,倒是体会到会当凌绝顶、一览众山小的诗意,呼吸吐纳,一派祥云如意。五指山顶上,出现了云雾林的一种热带雨林景观。湿度很大的空气从低地升起,形成凉雾,包围着云雾林,矮健的树木被很多附生植物覆盖着。站在山顶,看见了五指山另外几个山峰,山峰下沟谷纵深,林海层层叠叠,袅袅烟云升腾在这绿色的山峦间,大自然神奇的力量与鬼斧神工的魔力,造就了如此绚丽的画卷。


五指山中的最高峰为二指,海拔1876米,在一峰二峰之间,山势非常险要,攀登更难,有一座天然巨石横架成天桥。二峰之后是三峰,原是五指山的最高峰,后被雷劈去一截。接着四峰、五峰,这五个峰虽然峰巅分立,但却山体相连。置身于峰峦,只见云海在脚下延伸,似置身在仙境中,极目万顷云涛,景象万千。攀登五指山,最难是三峰,最美也在三峰。往三峰顶上望去,远处群山连绵起伏,林海茫茫无边,山峰若隐若现,蔚蓝天空祥云缭绕,一直沿山盘旋而上峰巅,大有云从脚下生,人在太空游的酣畅感觉。山峰上连片的迎客松,生长在陡壁跌宕中,数量多,千姿百态,苍翠的松枝随风翩翩舞动,欢迎着客人的到来。山顶上这几棵盘根错节、凌空倒悬的山松,形象十分绮丽,观赏性丝毫不亚于黄山的迎客松。黄山上的迎客松倚狮石破石而生,一侧枝丫伸出,如伸出臂膀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,雍容大度,姿态优美。五指山上的这几棵山松,树姿更加蟠曲横生,枝节更加抑扬顿挫,神态更加飘逸俊秀,不愧为五指山的标志性景观。

上山容易下山难,这一趟让人体会特深。下山是很难受的,一是已经没了上山时的兴头,二是劲儿消耗得所剩无几,三是顺着泥泞路往下滑,比上山时拽着树藤往上攀还要难受得多。一路上,大家一步三晃,一边要脚下防滑,一边还要跟上溜,再也没有上山时的雀跃,一个个面如土灰,都死蔫蔫的少有人说话。真是山高林密,野山无路,满地泥泞,只能把石块加植被的地方当作台阶了。下山的路更是寸步难移,泥泞到了极致,一脚踩下去就是拔不上来,好容易拔出来,第二脚连站都没站稳,只能顺势往下滑。还好,周围都是树和藤,不至于掉到悬崖下去。但还是有好几次跌倒,总算靠抱着树干稳住了下滑的身体。山路起起伏伏,到达山脚下时,己是满天漆黑了,周边被大雾笼罩,依稀看见一亮灯建筑,原来是五指山度假山庄,路边丛林掩映着的一幢幢别墅也是黑漆漆的,路灯在大雾下闪着昏暗的灯光。从五指山脚出水满乡至三亚约110公里,走海榆中线,一路虽山路弯道很多,但路面很好,车也不多。

五指山是一片原始的山地雨林,是一幅空旷的壮丽画卷。在这里,一切都是纯天然的,没有手摇小旗的导游,没有香烟缭绕的庙宇,没有路边兜售商品的小贩,没有索道缆车,没有挑山工,没有山顶宾馆......热带雨林中到处是珠帘般的瀑布,到处是潺潺溪流,让人陶醉在清冽的溪流瀑布和空谷清幽的自然状态中。在近几年海南岛全岛范围的调查中,五指山山地雨林的野生动物种类最为丰富,结构完整。从各种小型和大型植食性动物、杂食动物到小型和大型肉食性动物都有。在这个群落中,圆鼻巨蜥、蟒蛇、大型猛禽及至云豹、黑熊等海南岛最大型猛兽仍存在,甚至细鳞树蜥、灰孔雀雉、海南鼯鼠、笔尾树鼠等也曾经出现。海南岛很早就与大陆分离,因此,大中型食肉动物很少,仅有黑熊、云豹、豹猫3种。其中,云豹是海南过去常见的猛兽之一,一般只有二三十斤重,最大体型也不超过40斤,体型较小,而且,只是出现在五指山、霸王岭等中部原始雨林山区。豹猫体型跟猫相似,主要为树栖,攀爬能力强,在树上活动灵敏自如。在五指山森林植被类群中,湿润雨林物种比山地雨林物种丰富,但物种多样性基本一致,而山地雨林的均匀度比湿润雨林大。在一些珍稀保护植物中,陆均松、见血封喉、鸡毛松、海南韶子、广东松等在局部地区可形成优势种;而石碌含笑、皱皮油丹、蝴蝶树、海南梧桐、山铜材、琼岛杨、琼棕等均为海南特有种。

五指山脚下水满乡旁栈道边有一道桃花溪,就是万泉河上游的一道小溪,五指山原始森林中的山泉水汇聚成涓涓细流而集成这道小溪,众多小溪水相会便是万泉河了。五指山是一个层层叠叠,逶迤不尽的绿色宝库。古树参天,藤萝密布。看那清泉潺流,鸟语花香,彩蝶纷飞,古木横生,奇花异草争奇斗艳,热带山地和沟谷雨林典型静观尽收眼,仰望前方山环水绕,山光水色交相辉映;侧目相望溪流蜿蜒,山险水哮交替出现,动静结合,时而水流湍急,如万马奔腾;时而水平如镜,构成一道奇特瑰丽的风光。这里,便是与南美洲的亚马逊河流域、印度尼西亚的热带雨林并存,成为全球最完好的三块热带雨林之一的万泉河上游流域深处。


流经五指山热带雨林腹地的万泉河峡谷纵深,两岸原始雨林郁郁葱葱,清澈的河水沿着连绵起伏的高山峻岭弯弯曲曲地流淌着,宛如一条生命的飘带,轻盈而飘逸的镶嵌在峡谷中,四周青山座座如翠屏,凉风习习,云开岚散,偶遇树木稀疏,隐隐看见阳光绕过树梢的胜景,把大山生命的节奏舒展的灵活而有情趣。越过悬崖峭壁时,河床狭窄而落差大,飞流急湍,奔腾倾泻,千姿百态,变幻莫测。遇上山洪爆发,还会泥石俱下,奔腾咆哮,颇为壮观。远离悬崖峭壁,地势稍为平缓,河床较宽而落差小时,则呈现流水潺潺,涓涓轻漾。经大坡而去时,河面还变得开阔,水流也变得舒缓。在转弯的地方,自然就会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清水潭,在潭水里,便有各种鱼类聚居。最常见的,是鲤鱼、鲢鱼、鳙鱼等,浅滩还有一些淡水贝类。


万泉河上游经五指山峡谷的一段,山峦起伏,峰连壁立,乔木参天,奇伟险峻,两岸有莽莽苍苍的热带天然森林,最适合漂流。由烟园至会山乡,长约15公里,时间约3小时。河面最狭窄处约8米,最宽处约100米,水深1至10米。橡皮船随着急流起伏,溅起的水,足以从头湿到脚。到了平缓处,风平浪静,有惊无险。有机会漂流万泉河的话,乘橡皮艇顺流而下,有落差各异的激流险滩,有神形绝妙的奇峰异石,有银河奔泻的飞流瀑布,有椰竹掩映的苗寨村舍;河中蝴蝶翩跹,岩燕飞翔,野鸭游弋,山鸟啾鸣,与两岸古朴、善良、勤劳耕作的苗寨居民组成一幅美妙的山野图画,令人们疑似置身桃花源中,恍若步入人间仙境。

这些集聚于五指山泉水的溪流流经当年知青工作的农场时,生活在这里的人们,对这道溪流再也熟悉不过了。小溪清澄透澈,流水潺潺,两岸常年郁郁葱葱,怪石峥嵘,平素水深没膝,溪底除了枯枝烂叶,不是沙儿就是小卵石。在转弯的地方,常常形成大大小小的水潭。溯溪而上,好些大石横亘溪中,溪水漫过大石,泻流而来。到彼岸干活,卷起裤腿就趟了过去;衣服脏了,在溪边找块兀石当搓板,三搓两揉就干净了;有些人懒得搓,找个石块把衣服压在大石上,任由流水漂洗,什么时候想起,把它捞回来,晾干后就净了;还有,什么时候想洗澡了,脱剩一个叉裤,跳进水里,一身臭汗便没了。那时候的溪流,可真的是自来水。


在万泉河的上游,一座大型水坝将河道拦腰截断,整个上游域区数十里狭窄河道变成了一个大湖,犹如一幅水绕山转,碧波万顷的山水画长轴。万泉河的中下游,从石壁至椰子寨一带,河水温顺平缓。再下文曲、温泉、沙美,河面更是段段开阔,漫江碧透,水清见底,沙礁可辨,卵石可数,两岸晨昏景色变幻神奇。


发源于五指山林背村南岭的万泉河干流乐会水,来到琼海市境内红色娘子军的发源地时,与发源于黎母岭南的另一支流定安水在合口嘴汇合后,经石壁、龙江、嘉积等镇流至博鳌,与九曲江和龙滚河三河在博鳌汇合入海。


从五指山往博鳌的一路上,河岸上的树与藤互相缠绕着、生长着,轻拂着河面。千百年来,它们陪伴着河水走过了数不清的日日夜夜,河水诞生并滋润了它们的生命,它们则用倾尽一生的青翠延续着万泉河的灵气。“万泉河水清又清”这首唱响大江南北的经典歌曲,是对万泉河最真实的写照。来到万泉河畔,自然会感受到清风掠水的悠然与恬静。这道流淌着端庄秀气与清新脱俗的生命之河,让无数人魂牵梦萦,仿佛来到一个世外桃源,情不自禁地让清水芙蓉般的河水荡涤着返朴归真的心灵,远离尘嚣,如痴如醉,留连往返。

万泉河在蓝天与群山间穿梭,将沿途那郁郁葱葱的树木深情地抱在怀中,就像母亲对孩子的呵护一般,让人感受到那勃勃的生机。万泉河是我国热带自然生态保存最完美的一条河流,被称为中国的“亚马逊”河,是海南的母亲河,太阳的金光照射在河面上,河面波光粼粼,就像洒了一大堆金子似的,美丽极了。当来到万泉河边,看到的,除了清澈还是清澈,除了通透还是通透。万泉河的河水绿,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;万泉河的河水静,静得像一面明亮的镜子,照亮了整个天空;万泉河的河水清,清得能看到河里各种各样的鱼儿在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。只要一阵微风吹来,河面上便泛起朵朵浪花,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,好像一支乐曲,悦耳动听。倒影在河面上的蓝天、白云、高楼、椰子树……也随着颤动。


万泉之水五指山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,整个琼海便荡漾在万泉河深情的怀抱中。说起琼海,博鳌可是闻名遐迩,套用一句俗话,“博鳌是世界的博鳌,万泉河是中国的万泉河,琼海则只是海南的琼海”。如今,来到琼海旅游是有梯度的,短期旅游看博鳌,中期看万泉河,而长期则是要看一看一个完整的“几”字。万泉河在琼海地段贯穿全境,呈“几”字型的走向,携龙滚河与九曲江一同汇入大海。上游是“几”字的左下部,以官塘、白石岭为标志;中游是“几”字的中央部,位于琼海的市中心加积镇;下游则是“几”字的右下部,位于大名鼎鼎的博鳌水城。这样,使琼海形成了一马平川,一水一路,自古富庶的鱼米之乡。


博鳌是万泉河的入海口,万泉河原来叫来“多水河”, 是海南岛第三大河,发源于五指山,全长162公里。上游两岸峰峦起伏,河谷狭窄,水流湍急;下游河面开阔,两岸都是椰林和蕉园等典型的热带雨林景观,经嘉积,浩浩荡荡奔流到博鳌汇入南海。万泉河景色最美的地方即在此,万泉河、龙滚河、九曲江在这里汇合,东屿岛、沙坡岛、鸳鸯岛以及博鳌港、谭门港、圣公石等风景点也都会聚在此,被认为是世界上河流出海口中自然风景保存最好的地方之一,碧绿的河水,翠绿的河岸,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。

万泉河携三江汇合的入海口,海河交融之处,横亘着一条绝美的玉带滩把江水与海水隔开。这道长达2.5公里的狭窄沙坝,横亘在万泉河和南海之间,这就是玉带滩。这里椰林村庄拔纱露面,河面倒影沉璧,风光更为迷人。这里集三河、三岛、两港、一石等于一地,既有海水、沙滩、红礁、林带,又有明媚阳光、新鲜空气,清柔流泉,是目前世界河流出海口自然风光保护最好的地区之一。这里的海水汹涌澎湃,层层的海浪冲向海岸的沙滩,听说这道沙滩就是海浪冲击而成。那卷起翻滚的白色浪花,一波接一波,海浪前赴后继,勇往直前,好不壮观,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海的雄伟画面,让人产生无限遐想,心胸豁然宽宏壑达了许多。


到了海南岛,如果不到万泉河观光,那将是人生的一大憾事。远眺万泉河,就像一幅洋溢着诗情画意的水墨画,静静地流淌着她清纯的风韵,尽情地宣泄着她柔美的气息。特别是在我们的心中,万泉河就像那首清又清的经典歌曲,流露出来的,是天地之间的灵气;诠释着的,是岁月的深沉和古老;不变的,是它那完美的气质。


作为知青这一群体,漫长岁月的洗礼,昔日五指山麓、万泉河畔的少男少女,如今已是饱经风霜,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。成为赋闲一代的我们,如今,每当听到《我爱五指山 我爱万泉河》的这首歌,那峰峦起伏的五指山,那蜿蜒连绵的万泉河,总是浮现在我们的面前, 在欣赏这首歌曲的同时,似乎又听到了那山风飒飒,那泉水叮咚,真的有着叙不完的情,说不完的话,更加怀念往昔在热带丛林中挥洒汗水和心血的青春时光,这种情结,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深厚。

我们在为海南的开发建设做出贡献的同时,磨练了意志,造就了品格,也让我们对海南产生了深深的眷恋。五指山,教人宽厚大气;万泉河,教人舒缓柔软;海岛椰风,把东南西北的温柔都给了我们;天涯海角的波涛,则会让我们的回忆更加斑斓美好。恐怕,没什么比再来一回海南更陶冶人的身心,更让人收获快乐了。更为重要的,是让我们在回归大自然的同时,找回自己。

作者简介:

程一帆 ,1970年在汕头一中高中毕业,1970年7月29日赴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六师一团七连,即澄迈县红岗农场。退休前在汕头经济特区报社汕头特区晚报任记者,目前仍然是汕头作家协会会员,广东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。

(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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